“难道不是吗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严妍忽地推开程奕鸣，甩了他一耳光。

“符媛儿，睁开眼睛，看看我是谁？”急喘的呼吸中，忽然响起他的声音。

符媛儿赶紧推门下车，绕着车子走了一圈，瞧见一个人影半趴在路边。

“叩叩叩！”一阵敲门声响过，里面却迟迟没有回应。

如果他说“不可以”，她还得失落好一阵子。

“叩叩！”

夜还没深，街头依旧熙熙攘攘。

“派人盯着他。”慕容珏吩咐，“另外，把严妍这个人调查清楚。”

程奕鸣挑眉：“你撩拨的，不负责？”

她往旁边挪，他便也更加往前一点，距离反而更近。

她的眼圈忽然红了，“你骗人，你撒谎，”她指责他：“刚才你和小泉说的话我都听到了。”

程奕鸣勾起唇角，多倒了一杯红酒。

“停车！”严妍忽然叫喊一声。

他刚才瞧见她在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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